Bust S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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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rch 25, 2008

说天国和人生的故事


罗锡为牧师2008-01-15



主耶稣用许多的比喻教导人许多的事,许多的道理。

人们把许多问题带到主面前,有时,这些问题是主的言行挑起的,如︰

我的兄弟得罪我,我当饶恕他多少次呢?

我怎样做才能承受天国呢?

为什么你会和税吏,罪人一起吃喝呢?

上帝的国,我们可以用什么比较呢?可用什么比喻表明呢?

主耶稣都会说个故事来作比喻。主不是回避问题,而是指向生活的体验,让我们进入人生的领域里,去找寻人生的意义和天国的道理。天国许多奥妙,这在寻常生活中得到启迪。

这是主耶稣传道说理的方法︰多说故事,少谈抽象的哲理。不是哲理无用,耶稣的比喻里有很多哲理,但是主耶稣能教我们的,不止是把「哲理」告诉我们,而是要我们进入生命的故事里,与他同行,从中找到生命的答案。

而听故事的人,有主的门徒、慕道者、也有敌人。敌人要抓耶稣的错,要攻击祂。他们质问主,或者用诡辩,想把耶稣陷于两难之间,可是,主耶稣总是说个故事来回应。看看「福音书」,说的都是耶稣的故事,他步入凡尘,进到我们的生活中,指着我们的日常生活和经验,把正在来临的天国的样子展示我们眼前。

说比喻时,除了少数的一、两个,如:撒种的比喻,耶稣都没有明说故事教训我们些什么。而是要我们去揣摩、体会、经历。一个比喻,听到不同人的耳朵里,会有不同的反应。好像种子撒落在不同的土壤或环境中。而这位「说比喻的老师」,用简单的故事,让追随祂的人,可以在复杂的人生处境,和变幻的世局里,展开自己的生命,让比喻解自己的人生,说自己生命的故事,我们的故事是开放的,很大可能性,在乎我们愿意怎样去读自己的故事,说自己的故事。

让我们读天国的比喻时,不单读到天国的道理,也一并藉比喻诉说自己的故事。

Saturday, March 22, 2008

兩個出卖主的人

兩個出卖主的人
罗锡为牧师

昨晚,教会的受苦节默想会上,我们把主耶稣两个门徒拿出来,反省他们的遭遇。
两个都是出卖过主的人。

「出卖」是一回什么事?为什么有人会出卖别人?

可能是「贪生怕死」吧﹗有时,是求一时之快。

「出卖」,是把别人的「价值」许锁了,把他当作对象,或工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达到自己的目的,和换取自己的方便。

当然,我们没有权这样做,也不应该这样做,因为在伦理关系中,我们有各种的义务和责任,其中包括信任和依赖。

我们把这些最有价值的东西都给「卖掉」了,无论换来多少别的「价值」,如名誉,地位,或偷生的机会,都叫做「出卖」。

兑算出来的结果,是出卖者连自己的信用、人格、尊严、和上帝赐他的形像都践踏了。那盘账结下来,至终是对自己的一种「出卖」。

出卖者终于会面对这个结算,会后悔,因为那是最大的损失。他们会后悔,想回头。
两个出卖主的人,一个名犹大,一个叫彼得,都有悔意,但只有一个能翻身,遇见复活的主。为什么?

Friday, March 21, 2008

崇拜要变成”Talk Show”吗?





罗锡为

福音教会作为语语的教会(Church of the Word),老病可能是聚会中太多「说话」—人的说话。我们只懂用人的发音去表达上帝的「道」。

在崇拜中,或教会的聚会、活动都需要有人在台上不停的说话。若有片刻「无言」,简直好像电台在广播中突然”dead air”(没声音),被视为「节目故障」。于是,在台上对着米高锋的人,就叭叭叭叭说个没完没了。于是,聚会从头到末了,充塞着「说话」。

幸好还有些教会,到了奉献的时段,会停止言语。只有音乐。否则,直至在散会前,才容许「默祷片刻」。

以我的经验,在每日崇拜里,会众能够在那完场前的剎那间「安静」的人,很少很少,因为不能片刻之间,谁能真个安静下来。会后,通常还有各种教会的,私人的节目给排满了。如果能让头脑空白一片,不想别的事,已是「功力」深厚了。那个默祷项目,只是聊备一格而已。

不好去追究那些「宗教改革教会」,曾因咽废食把宗教艺术,音乐和礼仪摒弃。发展到今天,几乎什么事,都要在台上用「说话」去报告、交代、解画……

例如在教堂举行的婚礼,应该是一个敬拜聚会—证婚的礼文、婚盟,交换戒指,签订婚书,祝福等仪节己说明一切。可是,在程序上,往往加插了不少节目,弄出了个主席或是个新娘闺中好友,站上台上细说从头。上帝被请来作陪客,一切光荣归给恋爱成熟的新人。然后,己经步出礼堂的新郎新娘回头跑到台上,又是一番向关心他们的亲友的「衷心之言」。

有一次牧师授职礼,每一个有机会站在台上的有关人士,都不放过「语重心长」的机会,或向受职者劝勉,或向他致敬。无人能控制话语的时间。奇怪的是教会中人都有这般能耐,两个小时不停的sound bites(话音)「轰炸」都抵受得住。
我几乎可以拿一个定论,若不容许说话,福音派教会可能不懂得怎样崇拜了。

Thursday, March 20, 2008

八福自省


八福自省
罗锡为牧师2008-03-19

八福讲道系列上主日结束了,由不同的牧者去说,说出各人对八福的不同理解和领受。我说了虚心、哀恸和清心。其实八福,我每个福都想去讲。从前讲八福,一堂讲完,点到即止,不能发挥到尽致。

有人认为每主日说一个福,说得深入。有人以为每主日都说有福,觉得重复了。八福说的是天国子民在品格上有八种不同的表现,古往今来,以八福为主题的属灵书籍,写过很多很多。在受苦节和复活节假期间,我建议各位以下述的文章作「自省」。文章改篇自一本绝版老书「坛火」。 八福篇描写一个『快乐的』人生。在我们看来,这山上宝训所提出的『快乐』也许有点奇怪,贫穷的、谦卑的和温柔的人,是快乐的,那些不满于自己现状而要上进的人,和饥渴慕义的人,亦是快乐的。专心壹志,不专注意自己,而更为关心上帝和他人的人们,那些不断到处尝试为人和解,在意念上、言语上、行为上时存怜悯仁慈之心,代人担当患难悲苦并甘心乐意为自己的信仰忍受苦难的人们,全是快乐有福的。这八福中每一福份,都表示『基督徒生活方式』成份之一,是属于基督的人们所应具有的。这就是我们应在此时此地,在困难阻碍重重环绕之中所实行的生活 — 可是无碍于其成为『快乐』的生活。


虚心的人有福了 : 这就是指那些有锻炼、超然世俗、柔和顺服的人们说的。我是否固守物质、习惯、或人事 ? 我是否常常强要别人与我有同样的主张 ? 是否愿意放弃我自己的见解(在不涉到一个真正的原则时) ? 我是否发现自己要『陶冶』别人 — 儿童、朋友、徒弟、学生 ? 我在与人往还时有占有欲么 ? 我是否总是要为自己『获得』些甚么而不肯『给与』别人甚么 ? 我是否慷慨地运用我的天赋才能,丝毫不想得到任何称赞或承认 ?

哀恸的人有福了 : 我是否为了使上帝忧伤而真正哀恸 ? 或祇是对自己稍感失望呢 ? 我是真的关心别人的受苦和忧伤呢 ? 我是否在尝试对那些需要谅解及实际同情的同事们表示谅解和实际的同情 ?

温柔的人有福了 : 我是否要作温柔的人 ? 我是否以为温柔的意义是缺乏精神,懦弱、和冷淡 ? 我需要效法基督的温柔 : 祂的勇敢,祂在控告祂的人们面前那种自制的缄默,祂接受父的旨意到人类所能忍受的最大限度 — 在这里我们见到真正『温柔』所要求的是甚么 : 袪除喜好自作主张、私以自我作中心,而运用我们的全部精力去服事上帝服事人 ……我是否作到这种意义的温柔呢 ? 或是痛恨人们的忽视我呢 ? 我渴望人家注意我么 ? 我是否芥蒂于人们对我们讲过的话 ? 我准许自己为了人家给与我真实或幻想的损失而怀恨不置么 ? 我有时候态度顽强而缺乏感谢的表示么 ? 我在必需作『让步』时,是否很大方得体地让步 ? 还是一味为了遭受『挫折』,『长才无施展之地』,『他人罪愆、过失』而出怨言呢 ? 我在言语和仪表上是温柔么 ?

饥渴慕义的人有福了 : 这种饥渴是什么 ? 它是追求单纯为善的愿望 — 要戒除任何专顾私利的想法及行为而永不再犯的那种愿望,这样的愿望,实在就是寻求上帝的愿望,我是在这样情形下寻求上帝么 ? 我要在这种深切的愿望中尽我所能,与上帝同工合作,纠正一切错误么 ?

怜恤人的人有福了 : 意思是说『倘若我们要作真正的基督徒,那末,世界就是我们的家庭,全体人类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喜欢过这样的生活么 ? 我是否愿意对世界上的每一个人 — 无论他们属何种族、属何肤色、信何宗教,或不信宗教,无论他们所需要的是什么,我对他们是否都肯敞开我的心门 ? 我对于一切被社会放逐的人们、犯罪的人们、失丧的人们、贫穷需助的人们,是否有恭敬的怜悯心 ? 我是否求我们主把祂自己爱心和怜悯的精神赐一些给我 ?

清心的人有福了 : 这就是指那些赤诚专一的人们,祇寻求上帝和祂旨意的人们。他们享受宁静,因为完全不想到自己。我要成为赤诚专一的人么 ? 我是否愿意这样渴慕上帝 ? 世上还有何事能比赤诚更为宁静呢 ?

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 : 我在我家中造成和睦么 ? 在我工作的场所造成和睦么 ? 在我作社会和宗教的服务期间,我造成和睦么 ? 我是一个『难与相处』的人么 ? 人们是否因为我的『不愿合作』而对我避之若浼 ? 我在能够使别人和睦以前,必须自己心中先有平安,基督就是我们的平安。在圣餐礼中,祂把祂自己赐与我们,为了要我们能获得祂的平安,然后转而使世界有平安,有和睦。

为义受逼迫的人有福了 : 我见了讥笑便畏缩么 ? 我怕人家的议论,尤其是关于信仰或有关做人原则的议论么 ? 我愿意因为我拥护基督教信仰而被人们视为『心胸偏窄』么 ? 我是否尽我的力量,在我被指定工作的场合忠心勇敢为主作见证 ?

儆醒片时


儆醒片时

罗锡为牧师


今天晚上教会有逾越节晚餐,有些教会有「立圣餐日崇拜」。

明天是受苦节了,再过两天就是复活节了。

对很多弟兄姊妹来说,好像来得很快,心灵离开「各各他」还有很远的
路程。

逾越节晚餐后,门徒与主到客西马尼园去祷告。打了渴睡的门徒会听到主
对他们说,为什么不能同我儆醒片时么?这话说了不久,门徒还没摸清楚主的
话的意思,他们的眼皮仍然沉重,捉拿主的人,带着刀持着棒就来了。

教会有一个属灵操练的传统,在受苦节前四十天,开始预备心灵,并且开
步,与主同行,走十架的路。有人禁食,有人默想祷告,有人阅读圣经或属灵
书藉,心灵一步一步的朝向十字架走。

我们的生活其实并不比从前忙碌,从前的人也要干活、做家务、只是今天
的生活比从前世俗化,我们的心灵的空间,给计算机、电视、各种的信息所充塞着,
让我们受了「迷惑」,竟不能与主一同「儆醒片时」。

我们的心离开各各他的道路有多远?不是用「日程」计算的。是因为我们
都有一个「软弱的肉体」,阻碍了,绊住了。其实,「片时」的儆醒,或已足够。

Tuesday, March 18, 2008

卑微至極的形像


卑微至极的形像
罗锡为牧师

在耶稣受难日前一个礼拜,几天之内,四位「性工作者」,每天一个,给杀害了。

我们在她们身上,看到个什么形象?最卑贱的形象。

「性工作者」是谁?是个新名词,有人听来不习惯。她们从前不是叫妓女吗?有时,她们叫做「鳯姐」(一楼一鳯)。对她们可怜身世还有点同情的人,可以叫她们做「火坑莲」。叫她们做「性工作者」是有人尝试给她们多一些「尊严」。毕竟,卖淫是最老的「行业」之一。如果是个行业,它是最危险,最没保障,最见不得光的,更是最「下流」的一门。在今天的社会中,她们的地位一点也没有提高,从来是最低的一层。谁付得起钱,就可以「买」她们的肉体,用作发泄性欲的工具。她们是用来给人糟蹋的,没有人会看得起他们。

这几个受害妇女,不幸地给人糟蹋完,残杀了,再掠夺,谁会同情她们?本来,她们已经是最不幸的人了,试问有谁自甘落到她们的田地呢?有没有想过,主耶稣是她们的朋友。当年,主耶稣就是与「税吏和妓女同席」而遭受批评。但是,主耶稣就是愿意降到最卑微之境,与社会中被人排挤的、被遗弃的、被践踏,最卑贱的人在一起,还他们对生命有个希望和价值。祂不单能体恤和俯就,并且背起十架,走到各各地。在那里,跑进生命处境的「谷底」,祂给钉死在十架上,祂取了这些最没地位,最没价值的人的位置,祂承担了罪孽深重的人应有的刑罚。祂给无情地践踏,弃绝、残杀。

那几位妓女,却像压伤的芦苇给折断了。

主在十架上,呼喊说︰「上帝啊,上帝啊,为什么离弃我﹗」就气绝了。上帝的儿子祂为何愿意?

人的時價


人的时价

罗锡为牧师

有一年夏天,与一个冷气工程的老板闲谈。他说,天气热了,很难找到工人开工。他说,工人为了每月多赚二、三千元工资,宁愿打短期工,不当长工。从前的宾主情长,今天不复有。各行各业如是。打工的,不能期望对公司躹躬尽萃,就能保得住饭碗,做到退休。君不见很多大公司,专向高层,长期服务的雇员开刀。美其名为革新、换血,其实是请来年资低的新人,减轻皮费。有些老板为省免长期服务金,借故辞退员工。有些计较强积金,强迫工人以自雇的身份继续替他効力。

经验、忠诚、信任和工作表现,不再受到重视。工作变成一种功能性的交换,你今天付我粮饷,我就替你卖力。明天你炒我或我炒你,各不相欠,己经是对得住天地良心。

人的市场价值时价不同,昨天社工抢手,今天会计吃香。以前有个说法,叫人浮于事,即找工作的人多,空缺少。那是供求的问题,但不一定。人力市场的浮动会做成有工作没人做,有人没工作做的现象。因为世界在变,有些工作会跑掉,如工厂会搬到别的地方去,某些工种会被淘汰。而人人都进修,增值,增强本身的功能,否则就会给人踏在你头上向上爬,自己给踹下去,甚至沉到底。

有如吃海鲜,菜牌上会写明「时价」,天天不同。个世界按每个人的功能和市场需求而定一个会浮动的标价。我们都愿意自己的行情看涨,但是,我们要接受一个事实,世界会变的。圣经中的智者叫这个事实做「虚空」。

身处于一个现实而虚空的处境,我们或者要接受那智者,叫做「传道者」的劝勉,接受自己的「分」(本份)。人人都有自己的「分」,不是认命或退缩,而是明白到世间里,人的价值为何?生活为何?并能享劳碌所得的,就安于本「分」了。

Monday, March 17, 2008

觀眾不會原諒你

觀眾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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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20日

羅錫為牧師

Pavarotti 说︰「就算歌者全场演出超卓,单是唱破一个高音,观众就不会原谅你。」
Pavarotti 谈的是临场表现,表演技巧的发挥。艺术家不容有失,那怕只是一个唱得不够准确,不够高的音符。我们买价钱贵得惊人的门票去听Pavarotti ,就是为了他的「高音」。
这个道理用在传道人身上也合适,只不过求诸传道人的不是他的神学或技巧,(当然他的神学要够根柢,讲道要有演说技巧),而是他属灵的权威和道德品格。即是说,就算传道人一生事奉都有很好的「表现」(performance),人缘也好,也有「恩赐」(charisma,世俗人说魅力),可是在品行上有个污点,或晚节不保,就前功尽费。不单是自废了「武功」,也把自己一生所建立的事奉和羊群都毁掉了。
在事奉的路上奔走的同工们,要加倍小心。撒但如咆哮狮子,遍地游行,不只是寻找我们的小羊去吞吃,牧人也是牠的猎物。你以为那条古蛇不懂得牧人若受打击,羊群就被赶散的道理吗?「观众」不会原谅你,那怕只是在情欲上的一个缺点,因为你是群羊的榜样。

孤独老人


罗锡为牧师

有一年,我在加拿大沙省大学附属神学院任教,有时与同事到大学教授专用餐厅。每次到那里吃饭,或早或晚,总看见一位长者,全身笔挺西服,打「煲呔」,坐在近窗口的桌子,永远看着窗外,谁进来,谁离开都不理会,也不跟人打招呼。

出于好奇,借问同事那位先生是谁?原来是某学院退休院长,而且在学术界甚具名气。退休后,他每天一早返回校园,坐在那个固定的位置发呆,直至餐厅关门。我追问他为什么他老是独个儿坐在那里。答曰,此君人缘欠佳,没有人愿意和他同枱吃饭。

在公园或商场里,常见有老人家坐在长椅上打发时光,街坊邻舍都会聊聊天。比起那位在社会上大有成就的教授,日子不难打发。今天社会里,有很多老人与世界隔离,是受到物质条件限制。但是,听说,那位老教授晚年的日子,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从前只顾事业,把老婆儿女冷落了,从事业退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他事业上,学术上的成就是有的,不过,以前从不给下属和学生好日子过,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退休时,人家「烧炮仗」(放鞭炮)送他走也来不及,再没有利害关系,谁会与他打交道?在位时己没有推心置腹的人,不在位时,朋友一个也没有。我猜想他的心情,可能与他最过不去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武侠小说中有「孤独岛岛主」、遗世独立,这种生活,会有人羡慕吗?有谁希望退休后做个孤独老人?如果不想,就要趁早下点工夫,让自己的心灵丰富起来。要与人打好关系,必先与自己和好、与自己和好,才能与别人和好。否则不能与任何人相处。年轻时还容易打发日子,到老了,晚境凄凉,不是缺少退休金,或锦衣美食,而是,当你觉得全世界都不妥当,全人类都和你过不去时,独坐空房子里,漫长的日子怎样捱得过?

忙不是借口



没时间祷告吗?


罗锡为牧师


没时间祷告吗?忙不是借口。

生活够忙了,在教会有事奉的人更忙。忙也总得找到时间祷告。

忙,莫过于教区主教,教会有很多重要的事在他身上,日理万机。

有一年,那位主教按立了十多位年轻的牧师,他关心这一群年轻的牧者在教区的事奉,于是请了他们去见他,和他们退修一天。

主教心里觉得,应该提醒他们多祷告。于是在教区的退修会上,对他们说︰「我明白大家都很忙,不过不能忽略祷告。」他又说︰「像我一样,我每一天的工作,排得满满的,但是,我不会忘记祷告,总是一边工作一边祷告。」

怎知道有三个牧师「不识好歹」,居然没有接受主教的劝勉。其中有一个跑上前来,对主教说,主教阁下,你搞错了。又有一个说主教令他失望了。他们同认为,一边工作一边祷告是不够的,那不是一心向着主的祷告。这三个新任的牧师,不单向主教抗议,而且建议主教每天把固定的时间分别出来,别的事不作,专心祷告……他们支持主教这样做,常常跑到主教那里,和他一起祷告,并且写信鼓励他。

那位主教说,他的事奉和与主耶稣基督的关系因而改变了。他大清早起床,把每一天的头一个小时,用来亲近上帝。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那位忙主教,是芝加哥大主教约瑟本纳定 (Joseph Bernardin)。

每一个事奉上帝的人,都应该把祷告列为每一天第一件要作的事,而且把愈多愈好的时间放在与主相交,享受与神同在的亲密。从古往今来的属灵伟人的标样,最忙的人都一定有时间祷告,问题有没有把时间分别出来。

那是属灵操练的第一课。

Sunday, March 16, 2008

公道在天


公道在天



羅錫為牧師


我為什麼相信上帝?

因為人間有種種不公平的事,要有一位上帝,在永恆中,賞善罰惡,主持公道。偉大的哲學家康德也是那麼主張。

要等到末日來世才有審判,未免太遲吧?

有許多不公的事似乎在今世沒法「撥亂反正」。仗勢欺人的惡人,似乎仍招搖得意。我們會看得見「現眼報」嗎?

如果不信天上有個主宰,我們根本不會對公道有任何期望,也我們不會把心裏的忿忿不平,向上帝申訴,並迫切的等候祂把我們從「困境」中釋放。

昨天,在慕道班上,話題扯到「上帝的審判」。

人間的種種冤屈和不平,到何時才可以得到申訴?上帝會審判,我們都相信。但是,是等到死後,等到來生嗎?是否太遙遠呢?今天,我們迫切期待上帝彰顯祂的公義,而如果不能看見的話,人會疑懷,到那個時候就會昭雪嗎?

設想你是約瑟,在波提乏家中,他做對了事,卻給老闆娘誣告,身陷「天牢」,有理說不清。誰會聽他的辯解?有誰可以幫助他?坐牢的滋味不好受,「冤案」比懲罰所帶來的痛苦更難咽下去。在那個處境中,約瑟是清白的,但他什麼也不能做,他也沒有做什麼,默默接受那加諸他身上的苦難。約瑟坐牢去了,上帝沒有救他脫離牢籠,卻與他同去。在監牢裏,上帝加給他恩典,把那個地方變成一個令他高升的台階。有一天,他從牢獄出去,升做埃及的宰相。

在我們有時落難、或遭陷害,令我們難堪,受到極大的虧損,那個境況是別人不能明白的,連至會誤解我們。但是,屬於主的人心裏明白,人情冷暖,是非黑白,主會知道。有一天,在上帝的審判台前,一切隱情,都會顯露。

不過,在今天,似乎是邪惡的權勢肆虐,行正途上的反而吃了虧,弱小孤苦的給人欺凌,應得的利益或機會給人奪去,清白的人被人誤會,幫助別人卻給他反過來咬了一口……你可以填上空白,把一切的不平、怨憤、烏氣都寫上去。都填上去後,想一想,你能作什麼?你可以爭取到底,或許能爭回一些。也可以交給上帝,讓祂替你作及時的辯護。

約伯相信,「現今,在天有我的見證,在上有我的中保。」約伯記16:19

不要浪費生命


不要浪費生命﹗

羅錫為牧師

耶穌又對眾人說:「若有人要跟從我,就當捨己,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因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生命:或譯靈魂;下同)的,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喪掉生命的,必救了生命。人若賺得全世界,卻喪了自己,賠上自己,有甚麼益處呢?」(路9:23-25)

主耶穌這句話,是為青少人說的,也為成年人說的。跟隨主耶穌的呼召,包括了一個很重要的考慮︰「生命不容浪費。」主耶穌說,寧「喪掉」生命,也不要也生命浪費了。

這個問題,我不是為別人考慮,固然我是個傳道人,有責任按上帝的旨意去提醒人。這是我在少年時代的考慮,也是在我人生這個階段的考慮。

溫德(Ralph Winter)說︰「美國人的文化是救自己的文化。」我想,進步、富裕,安定的社會都是如此。現代化的國家,花了不少資源,去發展延長性命的醫學,改善生活的質素,本身都沒有問題。問題是︰我們活著,繼續活下去,延遲了死亡,活得很久,很久,生活也安定,舒適,但是,活著,是為了什麼?

如果我們活著,沒有一個崇高的目的,並為這目的而把生命投上去,簡直浪費了生命。主耶穌說,寧可為一個尚高的呼喚而「喪掉」生命,不要把生命「浪費」了。約翰衛斯理有一次寫信給弟弟查理說︰「你和我的事業都是拯救靈魂。我們接受聖職時,更接納了這個託負作為我們惟一的事業。如果有一天,我沒有從事這工作,我便覺得浪費了那一天,我的生命只有在這救人的工作中,得以圓滿。」

有一首聖詩叫做「為主燒盡」,是我年青時代喜愛的詩歌。詩日︰「願我一生為你燒盡,燒盡成灰為主,別讓一生生鏽腐蝕,空手失敗見天父。」也是提醒我們,不要浪費生命。世間最傻的事,是把保存生命作為人生的目的,那是最大的浪費。

我們聽到那個「來跟隨」我的呼召嗎?那個呼召是為每一個不想浪費生命的人。

Saturday, March 15, 2008

追尋耶青與基督日報的關係



早在2006年初,王永信牧師退出基督日報和美國耶穌青年會榮譽會長時,他指出兩個團體有密切關係。當時,己察覺有些基督日報的記者,與耶青有關,尤其是有不少是從大陸來的。基督日報為什麼能從大陸招攬記者呢?其中一個可能是藉著耶青。有一位叫Titus的,來訪問過我,後來回國去「做生意」,我現在明白他是做什麼生意。那是與耶青有關的生意。當然,基督日報是其中一盤生意。

2006年一封給美國的email,記錄了當日追尋耶青與基督日報的關係的「結果」—沒有關係。憑的是基督日報的負責人Susanna Lam 的答案。她不承認兩者有「關係」。當時,Crossmap 也來了。我查問過Christian Today, Gospel Post, 和Crossmap三者的關係。答案是︰「合作夥伴」,但否認有「直接」關係。

2006年華福大會,施勇仲曾和Susanna Lam 來我辦公室,談基督日報的起源,他們絕口沒提到,耶青和基督日報的關係。



可是,早在2006年,有人己藉公司註冊,查到有一個與張大衛牧師有關的龐大網絡存在,基督日報和耶青同在其中,但基督日報仍不肯承認。Gospel Post改名Gospel Herald, 換了CEO, 向Peter Mak也問過同樣問題。答案都是一樣︰沒有關係。

山谷真少佐的網站,公開列出那個集體屬下的各團體名單,基督日報和耶青否認「張在亨共同體」的事實。

獨立調查團要調查的其中一件重要的事,是否有一個「共同體」?那是我遠赴美國訪問偉仁大學的目的之一。

到底有沒有?

原來有。偉仁大學給我放的power point presentation己說明。回來向調查團報告這件事,但仍恐怕我口說無憑。不到一個月後,偉仁神學院院長William L. Wagner 來港,把同一輯power point 放給調查團看,證明了一個事實—那個有關張在亨集團的「江湖傳聞」,除了。當時我不在場,但看過收錄於資料集的影印本,和我在美國看過的一樣。

費了兩年整時間,向香港的基督日報查問的真相,終於出來了。


接上普世差傳的軌道


接上普世差傳的軌道


羅錫為牧師

廿一世紀是個面向世界的時代,華人教會的差傳事工也是。

當然,我們支持的宣教機構和宣教士,己經把我們的宣教關懷,帶到歐、亞、非許多地方。2007年,有非洲內地會的宣教士,來我們的禱告會中分享非洲的異象。但是,基督的名尚未傳揚過的地方仍有很多,而且在世界各地。一浸弟兄姊妹的宣教體驗,暫時只能去到內地,最遠不會遠過亞洲,希望有一天,一浸的弟兄姊妹因為基督的愛的感動,推動我們向世界進發。

2007年,我們的國內交流事工,比從前跑得更多地方。我們的交流團到過廣東省、四川、甘肅、湖北、河南各地。資助或參與的工作,也多樣化起來,包括在學校英語交流、陪訓班、神學生助學金、傳道人進修、和社會服務同工進修。我自己也到過番禺。也到過禹州、武漢和隋州。也接待過從武漢、四川等各地來的教牧同工。

我總是希望一浸的弟兄姊妹對差傳事工多投入一點,多學習差傳,並投身宣教士事業。差傳教育必須做得好一點,那是最基本的。2007年,我們的差傳教育的反應不太理想,不夠積極。差傳主日學好像是聊備一格的課程,弟兄姊妹不太熱心。很可能弟兄姊妹們以為,不是差傳部成員,也沒有打算做宣教士,就不用學「差傳」。滿以為後來的「差傳龍門陣」的主題「屬靈爭戰」會吸引多些聽眾,但出現的人令從美國遠道而來的溫以諾博士也有點失望。

「差關」也可以做多一點些,通常會多點人有興趣。我們現在經常和宣教士聯繫,把他們的消息和代禱事項,用電郵傳開去,並登在家書。那是不夠的,希望在崇拜周刊闢一欄「差傳短訊」,定期把代禱事項刊出來,目的是要讓差傳工場和教會的距離拉近一點。

2007年,差傳部完成了「差傳手冊」,有了辦事的守則,差傳部的工作將會上軌道。2008年,我己放下差傳部的責任,交給比我年輕的同工接手。由主任牧師負責差傳部,不能專心去做。

我們要求主,在接近我們的地區開啟周末交流的門路,也要求主帶領教會,我們接上普世差傳的軌,對普世的差傳事工,有更多認識和參與。世界上,尚有許多人,從未聽聞福音。華人教會,領受到差傳呼聲多年了,廿一世紀,不能落後於韓國教會,向普世進發。

异端決疑


异端決疑

罗钖为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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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异端那是一个很慎重和牵涉很广泛的问题

有什么原则和根据?自古以来,教会以「信经」、「信条」或「信仰告白」表明自己正统的信仰,并判断那些持不同意见的人为「异端」。

牧养是判断异端的原因。异端的本质是分裂教会,脱离教会的道统。这个道统称之为「使徒传统」。当有异端疑案,把守第一关的,是普世教会的团契。异端教派过不了大公教会的「三大信经」这一关,即《使徒信经》,《尼西亚信经》和《亚他拿修信经》。福音会议的「信约」,或正统教会的信仰宣言,也过不了。

而亚他拿修是《尼西亚信经》和《亚他拿修信经》的作者,他固然是位神学家,但也是个牧者。他以教会的会议为辩明真理的场合。他的出发点,是不要让人受了错误教导的迷惑,脱离了基督的身体,招至灭亡。


《尼西亚信经》标示了教会的四种本质︰独一的、神圣的、大公的、和使徒的。而在这个普世生的团契里,才能判断异端。如果有异端疑案出现,我们应先问这个问题︰「这个被指为非正统的教派,是否与正统教会有团契?」

很多基督徒看过《达文西密码》才知道教会有个「尼西亚会议」,而《达文西密码》书中的「尼西亚会议」许多是是作者穿凿附会的。尼西亚会议(公元325年),是第一次普世大公会议。在会议中,它应对了亚流派,解决了基督与上帝是「同质」抑或「类似」的教义问题,订定了第一份正式的教会信仰宣言。目的是维护教会的合一,避免了一场分裂。

教会的正统性不能自居,必须在正统教会的团契里确定。非传统教会最主要的特征,从它与正统教会有无团契而看出来。它会有以下一些表现︰

1.它自居唯一正确的教会。

2.它自称对真理有独特的启示或见解。

3.它不能同意正统教会的信仰(如信经)。

4.它不会参加正统教会任何联盟组织,也不能被接纳。

5.它自命是唯一「得救」的群体,在上帝的旨意和计划中有特别的地位。

对于那些脱离基督身体,背弃使徒教训的教派,教会对它说︰「可咒诅的」(anathema)﹗。



Friday, March 14, 2008

異端與教牧關懷


異端與教牧關懷

羅錫為牧師



倘有異端出現,應該由誰去應付?

教會歷史中,解決異端問題犯過的最大的錯誤,無過於羅馬天主教會的「異端裁判所」﹗

教會若要與異端,法庭並不是最合適的場合。教會對異端的痛心疾首,是因為異端把人引人遠離基督的福音,墮入靈魂滅亡的歧途。牧者的責任是把他們領回羊圈,歸回基督。那是出自牧者的關懷。

在教會歷史的長河裏,異端的爭辯從未止息。爭論的原因,是牧養關懷。奧古斯丁是基督教教義的集大成者,他一生都離不開與摩尼教(異教)、伯拉糾派,和多納徒派的爭論。他的做法不是畫地為界,把異端推出界外,踢進地獄裏。他以牧者的身份,(他不單是個神學家,他是位主教),費盡氣力,把多納徒派拉回大公教會裏面。倫敦神學院院長德里克蒂德博爾(Derek Tidball)評論奧古斯丁的與異端的爭論,雖然「以辯論為方式,但出發點始終都是牧養性的。」(氏著《靈巧好牧人》頁186)。他又引F. van der Meer著的”Augustine the Bishop”的話︰「他這位靈魂的牧者給後世的主要教導是,視那些信仰異端的人為迷路的羊,而不是令人討厭的帶菌者。身為真教會的主教,他對迷路的羊也負有責任……」

我十分佩服奧古斯丁的牧者心腸。多年來研究旁門和非傳統教派,並和他們爭辯,是頗費精神氣力的事,為了什麼?我的對異端的關注,不由於學術的興趣,或是生性好辯,而是希望能幫助有些受到迷感的人,能找到真理。從初次幫助受異端迷惑的弟兄姊妹時,就明白到這是一場靈魂的爭奪戰。與守望台的傳道員或摩門教的傳教士交手時,我明白到以證據證明他們有錯,並不能折服他們,因為他們確實的給蒙蔽了。若他們能被挽回,是福音的明光照耀,並讓他們體會到,有人關懷他們的永生前途。

我認為,對異端和非傳統教派的關注,必須出自這份愛人靈魂的牧者心。否則,都是無益的辯論。
(上圖為奧古斯丁像)

Thursday, March 13, 2008

假如派錯樂譜


假如派错乐谱?

罗锡为牧师

与师母听纽约爱乐交响乐团,是半年前的事。选了礼拜一晩上,也是最后一场。以为礼拜一会空闲一点,谁知道为了办一件事,从大清早八时开会,直到晚上七时,连午饭也没吃,足足十一小时。其实仍未开完会,只为要听音乐会先溜了。

上半场间中会不能集中精神,脑袋跑回去开会的地方,想着那些难搞的问题。幸好纽约爱乐演出精彩,下半场已能进入状态,听Brahms的第四交响曲。

三首曲目中间,换乐师,移位或小休时,发现有人专门替指挥放乐谱,另一位替乐师换乐谱的。从前听交响乐演奏很少留意有此工作岗位,通常都是乐师自携乐谱出场。我对师母说,此乃优差。看看乐团成员,管理乐谱的人名列其中,并且有「首席」(principal)之职。原来不是等闲之辈能当之。

一个大型交响乐团演奏,可能用上一百件不同乐器,各有「分谱」。小提琴有小提琴的谱,圆号有圆号的谱。想一想,如果派错谱,把「双簧管」的谱子放在「单簧管」的谱架上,演奏立即开始,吹双簧管觉得谱子不对,可否跟着单簧管的谱子照奏?当然,他可能把乐谱早已记熟。

人生如果有如乐章,千万不要怪别人把乐谱弄错,令你跟不上指挥,与别人不咬弦,不合拍。要自己看清楚,弹对了谱子没有?在教会里,基督的肢体,各有功能,各施各职,配搭事奉,有如交响乐团。领导的人,也要弄清楚,没有人给分错了岗位。

別錯過主日學


別錯過主日學



羅錫為牧師

我們教會有所謂「一浸十點」,即第一城浸信會信徒成長指標,其中一點是「人人主日學」。

自返教會以來,就與主日學分不開。或是做主日學生,或是做主日學老師,後來做青年級主任。喜歡讀主日學,也喜歡教主日學。或教或學,我吸收了充份的屬靈知識,和獲得意想不到的果實……

我想不到有別的方法,能代替主日學,能夠按不同年齡階段,在教會施行宗教教育,那是最方便的時間和場合。起初當主日學老師時,教的是小學生。那時還是個中學生,拿著教員本備課,開始瞭解兒童心理。向一位老師請教教主日學之道,她提醒我兒童的注意力不持久,要活用教學法,運用教材、教具去把孩子的心留在教室裏。

為了教主日學,覺得對全本聖經不夠熟悉,買了本《聖經綜覽》來看,由創世記看到啟示錄,介紹聖經背景和書卷大綱,竟不覺悶。由於教主日學,自己更努力讀聖經和看屬靈書籍。備課,比授課一樣享受。每教完一課,我對上帝的話語又掌握多一些。在主日學裏,教主日學雖然要付上一兩個晚上,寫教案和為學生代禱,但是,最大的得益者是自己。費那麼多時間,值得嗎?當然值得。

在我成長階段,上帝帶領我參加一間頗有規模的教會。有兒童級、青年級、後來有成人級,我都有參與。我是個「好」主日學老師,也是個「好」主日學生。好的意思是︰不教主日學時,就讀主日學。當時,出版社編印的中文教材,很多只供應幼稚級至中學,到中五就完。高中以上的,或者有些教材,但是編寫得不夠水準。當時,教會的青年主日學班級很多,教會就自己編排些科目,找些書本作教科書。我初次聽到教會歷史的教父名字,如「俄利根」、「愛任紐」等,就是在主日學讀教會歷史。仍記得當時用《教會史略》(即《芥種一粒》)。

有些教會只有兒童主日學,但是主日學不是為「護幼」,把孩子們給主日學老師照管一會兒,讓成人們可專心做禮拜。主日課是人人都需要的宗教教育,為天國培育人才。有一次,我成長的教會辦的中學結業禮,請我講道,校監是教會長老,他的夫人也是校董,到場當主禮嘉賓。講完道,校監夫人問我可否借用我講章的例證,在她教的查經班上引用。當然可以,然後聊起來,我告訴他們,在我少年時代,長老那時未當長老,是我的主日學老師,是他教我教會歷史。今天,他的主日學生當了牧師。
主日學老師們,有沒有想過,在你教的主日學生中,可能會教出一個牧師來?

又有一次,在一個密集的神學培訓班上,與神學院兩位教援分擔不同科目。教聖經神學的,是位聖經學者,舊約專家。他很有學問,也有教導恩賜,見解精闢,掌握要點的工夫到家,神學生們都很投入聽課。他勸勉學生們要對上帝的話認真追求時,竟說出幾十年前的往事,就是當年他是我的主日學學生,曾讀過我教的「羅馬書」。他覺得我教得很好,能幫助他明白羅馬書的信息,並熱切追求上帝的道。之後,他努力讀上帝的話,並且讀神學,拿到神學博士,成為神學教授。現在他除了在神學院教書外,還擔任編寫一套聖經教導課程的舊約部份。

我聽了這一個見證,又感動又慚愧。當時年輕,不知天高地厚,以俗語來形容是「心口寫個勇字」就敢去教羅馬書,沒想過會「水平有限」會誤人子弟。我配不上,上帝卻使用這個瓦器。實在感動,我的「主日學生」中出了位聖經學者。

無論讀或教,主日學是個蒙福的時刻,人人都上主日學,而你不上,是你錯過了。

方舟停在那座山上?


方舟停於那座山上?




罗锡为牧师

由于世界三个大宗教的信徒对方舟都有兴趣,方舟之所在对旅游业在说,有极大的市场价值。一如以色列国,奉犹太教,对教会的差传事工不予方便,却大力支持「圣地」旅游。英美的大电视台,都曾拍摄过寻找方舟的纪录片。各地往土耳其的探险队,络绎不绝。

由于本人对方舟的兴趣,把所知的写了一篇《方舟传说有讹》,贴在教会的网站,引起杨永祥先生的回应。我说,回教徒不信方舟在阿拉腊山上,杨先生认为我的理论奇怪。我却见怪不怪。这篇文章即不算是回应,而是再谈一谈「方舟传说」对基督教,回教和犹大教都有不同的传说。犹太人也相信方舟在亚拉猎山,因为他们的创世记和基督教相同。

回教徒相信方舟在另一座山上这奇怪的理论,是从《古兰经》来的。《国语古兰经》说方舟泊于「朱定山」(Cudi Mountain,或译朱迭山)。注︰「朱定,山名在阿美尼亚南部与美索不达米亚分界。」(页332)三十多年前任教伊斯兰中学时,听杨教长说过。今天伊斯兰教立场没变,上「伊斯兰之光」网站看看便知道。(http://www.islam.org.hk/PowerPoint/Ark_of_Noah_1.1.files/frame.htm)
杨永祥先生说我错了,他曾到阿拉腊山拍摄影片,当地的人都说方舟就在阿拉腊山上。本人没到过那里,不敢置评。

不过,回教的「方舟山」停于阿拉腊山三百多里外,接近巴比伦的洪水传说的发源地尼尼微,既有「可兰经」的记载,为什么阿拉腊山附近的回教徒也向游客指向阿拉腊山?因为阿拉腊山确有比朱迭山更热门的寻船胜景,那里曾是是天主教对神圣「遗迹」及「遗物」礼拜的地方。自古以来,在山上找到刻有十字架记号的方舟石锚碎片,各式各样,不知凡几,有古藉和今文报导。
这不是说,朱迭山就没有遗迹。自1900年以来,在朱迭山上也设立了「方舟修道院」,供三教人士去膜拜。亦有古老的基督教传说和现代的考古学家认为朱迭山才是真正的方舟山。(参http://www.ancientworldfoundation.org/reasonsforcudi.htm)

而登山队导游和住在附近的人,会继续带领游客和探险队上山捡拾十字记号石块,和方舟的木结构化石。回教徒肯定不会到那里遗下和拾取那些有「十字架记号」的基督教记念品,而他们如果去「朝圣」的话,多会依教规去朱选山。

其实方舟「化石」,不是第一回给人「发现」,无论登山队登的是阿拉腊还是朱迭,导游总不会让远方客人空手而回的。

Wednesday, March 12, 2008

方舟迷踪






方舟迷踪

罗锡为牧师

写了两篇文章,澄清一个说法︰回教徒和基督徒都相信方舟就泊在阿拉腊山上。事实上,圣经和古兰经有分歧。古兰经说是朱迭山,与阿拉腊山相距三百里。回教徒的洪水故事有很多不同,如洪水不是普世灭绝的灾难,挪亚其中一个儿子不相信挪亚也淹死了。大水没淹没全地,船里的牲口是供食用,而不是为生物留种。

那么,如果从阿拉腊山上找到方舟化石,不是可以证明圣经的记载可信?

找方舟的人,都应该先找出方舟的年代。些相信「年轻地球说」的人最想找到方舟作为一些理论的证据。英国圣公会鸟彻尔主教(Bishop James Ussher)曾计算圣经年代,推算世界是主前4004年创造的。今天,除了司可福圣经仍沿用这个年代计算表外,都很少人接受了。不过,如照家谱推算上去,洪水的年代并不久远,四千多年而已。

圣经记载,方舟没迷航,它搁浅在阿拉腊山。大水退却,天上现出彩虹,人畜平安「登陆」,说明天气稳定下来。木造的方舟就暴露于旱地上,大自然在它变成化石之,己经把它「吃」(腐化)掉了。除非位于雪线以上,为冰川所盖住,冰雪的重量会压碎木材,但木质会封存,并不会化石。

几年前有登山队说在山上找到方舟化石,连主张地球年轻说的代表人物,「创造研究学会」(Institute for Creation Research) 会长John Morris 也认为妄言。因为反对派永远会说,一块木头化石不可能证明是方舟。那块「化石」也拿去「炭十四测试」,但是,你要那块化石属于那个年份?那个年份是不是洪水的时代?

从阿拉腊山和朱迭山两座相距三百里的山上,常有探险者探得「化石」的传闻,甚至考古学的报告,是否方舟化石,到现在仍未能证实。

「方舟化石」又有发现?姑妄听之,却不要太过煞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