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st S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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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March 13, 2008

假如派錯樂譜


假如派错乐谱?

罗锡为牧师

与师母听纽约爱乐交响乐团,是半年前的事。选了礼拜一晩上,也是最后一场。以为礼拜一会空闲一点,谁知道为了办一件事,从大清早八时开会,直到晚上七时,连午饭也没吃,足足十一小时。其实仍未开完会,只为要听音乐会先溜了。

上半场间中会不能集中精神,脑袋跑回去开会的地方,想着那些难搞的问题。幸好纽约爱乐演出精彩,下半场已能进入状态,听Brahms的第四交响曲。

三首曲目中间,换乐师,移位或小休时,发现有人专门替指挥放乐谱,另一位替乐师换乐谱的。从前听交响乐演奏很少留意有此工作岗位,通常都是乐师自携乐谱出场。我对师母说,此乃优差。看看乐团成员,管理乐谱的人名列其中,并且有「首席」(principal)之职。原来不是等闲之辈能当之。

一个大型交响乐团演奏,可能用上一百件不同乐器,各有「分谱」。小提琴有小提琴的谱,圆号有圆号的谱。想一想,如果派错谱,把「双簧管」的谱子放在「单簧管」的谱架上,演奏立即开始,吹双簧管觉得谱子不对,可否跟着单簧管的谱子照奏?当然,他可能把乐谱早已记熟。

人生如果有如乐章,千万不要怪别人把乐谱弄错,令你跟不上指挥,与别人不咬弦,不合拍。要自己看清楚,弹对了谱子没有?在教会里,基督的肢体,各有功能,各施各职,配搭事奉,有如交响乐团。领导的人,也要弄清楚,没有人给分错了岗位。

別錯過主日學


別錯過主日學



羅錫為牧師

我們教會有所謂「一浸十點」,即第一城浸信會信徒成長指標,其中一點是「人人主日學」。

自返教會以來,就與主日學分不開。或是做主日學生,或是做主日學老師,後來做青年級主任。喜歡讀主日學,也喜歡教主日學。或教或學,我吸收了充份的屬靈知識,和獲得意想不到的果實……

我想不到有別的方法,能代替主日學,能夠按不同年齡階段,在教會施行宗教教育,那是最方便的時間和場合。起初當主日學老師時,教的是小學生。那時還是個中學生,拿著教員本備課,開始瞭解兒童心理。向一位老師請教教主日學之道,她提醒我兒童的注意力不持久,要活用教學法,運用教材、教具去把孩子的心留在教室裏。

為了教主日學,覺得對全本聖經不夠熟悉,買了本《聖經綜覽》來看,由創世記看到啟示錄,介紹聖經背景和書卷大綱,竟不覺悶。由於教主日學,自己更努力讀聖經和看屬靈書籍。備課,比授課一樣享受。每教完一課,我對上帝的話語又掌握多一些。在主日學裏,教主日學雖然要付上一兩個晚上,寫教案和為學生代禱,但是,最大的得益者是自己。費那麼多時間,值得嗎?當然值得。

在我成長階段,上帝帶領我參加一間頗有規模的教會。有兒童級、青年級、後來有成人級,我都有參與。我是個「好」主日學老師,也是個「好」主日學生。好的意思是︰不教主日學時,就讀主日學。當時,出版社編印的中文教材,很多只供應幼稚級至中學,到中五就完。高中以上的,或者有些教材,但是編寫得不夠水準。當時,教會的青年主日學班級很多,教會就自己編排些科目,找些書本作教科書。我初次聽到教會歷史的教父名字,如「俄利根」、「愛任紐」等,就是在主日學讀教會歷史。仍記得當時用《教會史略》(即《芥種一粒》)。

有些教會只有兒童主日學,但是主日學不是為「護幼」,把孩子們給主日學老師照管一會兒,讓成人們可專心做禮拜。主日課是人人都需要的宗教教育,為天國培育人才。有一次,我成長的教會辦的中學結業禮,請我講道,校監是教會長老,他的夫人也是校董,到場當主禮嘉賓。講完道,校監夫人問我可否借用我講章的例證,在她教的查經班上引用。當然可以,然後聊起來,我告訴他們,在我少年時代,長老那時未當長老,是我的主日學老師,是他教我教會歷史。今天,他的主日學生當了牧師。
主日學老師們,有沒有想過,在你教的主日學生中,可能會教出一個牧師來?

又有一次,在一個密集的神學培訓班上,與神學院兩位教援分擔不同科目。教聖經神學的,是位聖經學者,舊約專家。他很有學問,也有教導恩賜,見解精闢,掌握要點的工夫到家,神學生們都很投入聽課。他勸勉學生們要對上帝的話認真追求時,竟說出幾十年前的往事,就是當年他是我的主日學學生,曾讀過我教的「羅馬書」。他覺得我教得很好,能幫助他明白羅馬書的信息,並熱切追求上帝的道。之後,他努力讀上帝的話,並且讀神學,拿到神學博士,成為神學教授。現在他除了在神學院教書外,還擔任編寫一套聖經教導課程的舊約部份。

我聽了這一個見證,又感動又慚愧。當時年輕,不知天高地厚,以俗語來形容是「心口寫個勇字」就敢去教羅馬書,沒想過會「水平有限」會誤人子弟。我配不上,上帝卻使用這個瓦器。實在感動,我的「主日學生」中出了位聖經學者。

無論讀或教,主日學是個蒙福的時刻,人人都上主日學,而你不上,是你錯過了。

方舟停在那座山上?


方舟停於那座山上?




罗锡为牧师

由于世界三个大宗教的信徒对方舟都有兴趣,方舟之所在对旅游业在说,有极大的市场价值。一如以色列国,奉犹太教,对教会的差传事工不予方便,却大力支持「圣地」旅游。英美的大电视台,都曾拍摄过寻找方舟的纪录片。各地往土耳其的探险队,络绎不绝。

由于本人对方舟的兴趣,把所知的写了一篇《方舟传说有讹》,贴在教会的网站,引起杨永祥先生的回应。我说,回教徒不信方舟在阿拉腊山上,杨先生认为我的理论奇怪。我却见怪不怪。这篇文章即不算是回应,而是再谈一谈「方舟传说」对基督教,回教和犹大教都有不同的传说。犹太人也相信方舟在亚拉猎山,因为他们的创世记和基督教相同。

回教徒相信方舟在另一座山上这奇怪的理论,是从《古兰经》来的。《国语古兰经》说方舟泊于「朱定山」(Cudi Mountain,或译朱迭山)。注︰「朱定,山名在阿美尼亚南部与美索不达米亚分界。」(页332)三十多年前任教伊斯兰中学时,听杨教长说过。今天伊斯兰教立场没变,上「伊斯兰之光」网站看看便知道。(http://www.islam.org.hk/PowerPoint/Ark_of_Noah_1.1.files/frame.htm)
杨永祥先生说我错了,他曾到阿拉腊山拍摄影片,当地的人都说方舟就在阿拉腊山上。本人没到过那里,不敢置评。

不过,回教的「方舟山」停于阿拉腊山三百多里外,接近巴比伦的洪水传说的发源地尼尼微,既有「可兰经」的记载,为什么阿拉腊山附近的回教徒也向游客指向阿拉腊山?因为阿拉腊山确有比朱迭山更热门的寻船胜景,那里曾是是天主教对神圣「遗迹」及「遗物」礼拜的地方。自古以来,在山上找到刻有十字架记号的方舟石锚碎片,各式各样,不知凡几,有古藉和今文报导。
这不是说,朱迭山就没有遗迹。自1900年以来,在朱迭山上也设立了「方舟修道院」,供三教人士去膜拜。亦有古老的基督教传说和现代的考古学家认为朱迭山才是真正的方舟山。(参http://www.ancientworldfoundation.org/reasonsforcudi.htm)

而登山队导游和住在附近的人,会继续带领游客和探险队上山捡拾十字记号石块,和方舟的木结构化石。回教徒肯定不会到那里遗下和拾取那些有「十字架记号」的基督教记念品,而他们如果去「朝圣」的话,多会依教规去朱选山。

其实方舟「化石」,不是第一回给人「发现」,无论登山队登的是阿拉腊还是朱迭,导游总不会让远方客人空手而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