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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rch 09, 2008

主耶穌是个无家者


主耶穌是個無家者

主耶稣是个无家者


罗锡为牧师2007-12-20


上主日林国彬牧师讲道时,说到无家者的需要。


有一位弟兄问我,教会可以怎样帮助他们?


他们都是穷人,否则他们不会露宿。但是,教会关怀无家者,重点却不在济贫。如果他们需要综援的话,他们会找到申请的门路。若没有,政府的外展社工也会找到他们。教会可以提供临时宿舍给有需要的人暂住,或者帮助他们些应急钱。但是,物质周济之外,他们需要的是找回个「家」。


其实,这些无家可归的人,不一定没有家。他们或者原本也有个家,只因与家人合不来,被赶出去,或自己出走,在街头露宿。有些是收入微薄,付不起房租,却不愿接受综援,宁过风餐露宿的生活。他们都有一个辛酸的故事可以诉说。每一个大城市都有一些这类的人。


我在东京也见过那里的无家者,在公园旁搭营幕栖身,在附近排队,等候工头来召募打散工的人。我在温哥华也服务过一些无家者,有些是外地来找工作的异乡者,也有失业的,孤苦的。教会轮流去送饭菜给他们。温哥华市内有一间教会,变成那些无家者暂时的家。他们晚上睡在教会的长椅上。去过河南禹州市磨河村学校交流的,曾探访过村外住在窑洞的一个家庭。他们都是社会的边缘人。他们贫穷,但是他们能从教会得到最大的帮助,不是物质的援助,或暂时给他们一块「遮头瓦片」,而是让他们藉教会,与小区再次连接起来。


无家者失去家,也没有朋友。他们都是一个一个孤独的人。有没有想过,基督的形象也是个「无家者」?祂说︰「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人子却无枕首的地方。」祂离了天上的「家」,来到世上,成为我们的一分子。祂对孤苦无依的人认同,赐赦罪的恩典,把他们拯救、释放、再造,让他们重拾尊严、生机、和盼望,把他们送回去亲人、小区和天父的爱里。祂降世的目的,是为人找回个「家」。


家不是一个睡觉的地方。没有接纳和关怀,家不成家。服侍无家者,就是接纳他们,关怀他们。


「偷步」与神同行







罗锡为牧师


看到一本书的题目︰《Forty Days to a Closer Walk With God》,是谈「正心祷告」(Centering Prayer)的。不假思索就买下来。


以前,会在受苦节前四十天,作默想的工夫。这四十天,称为「预苦期」,根据古教会的灵修传统,这是信徒操练灵性的日子,像以色列人走了四十年旷野路,主耶稣在旷野禁食祷告四十天。福音派教会很多把「教会年历」丢了,只记得有受苦节而忘记了预苦期。华里克牧师借用了这个意念,推动四十天的「标竿人生运动」。


我打算今年预苦期,费点工夫行这四十天属灵的路程。正心祷告是我要重拾的一项操练。


《Forty Days to a Closer Walk With God》(四十天与上帝更紧紧的同行)的作者J. David Muyskens 是位改革宗教的牧师,分享他操练「无言的祷告」的心得。正心祷告带领祷告的人,经历与上帝的同在,与主交通,不必用说话。


有关正心祷告的书,看过几本了。只欠了像Muyskens牧师一样,用四十天时间去学习和操练。我拿起这本书,是因为愈来愈忙,太多事要处理,祷告随而变得多言多语,太多事情要向上帝「禀告」,连祷告本身也「忙」起来。


于是我不待预苦期来到,就「偷步」,开始看这本新买的书。而与主同行,先要停下来。Be Still!才知道祂是上帝。

新興教派與門訓


新興教派與門訓

羅錫為牧師

自六十年代,「門徒訓練」這個名詞,開始流行於教會。牧者都擁抱「門訓」,那是教會在質和量增長的鑰匙。那一個教會,那一位牧者若不談談門訓,若不採用一套門訓課程,會被視為追不上形勢,或著牧養缺乏計劃。

研究新興教派的人,對「門訓」特別警覺。自六十年代以後,在城市和校園裏,那些發展極速的新興教派,都是靠「門訓」(discipling) 起家,都具「操控性」的特徵,都替正統教會,家長,甚至社會惹起麻煩或爭議。

門訓怎會與新興教派放在一起談?讓我們從高爾文的《佈道大計》談起。書的主旨是︰主耶穌留下的佈道方法,是一對一,一代傳一代的門徒訓練方法︰

1. 「得門徒」是基督徒首要任務。
2. 要進到世界去得門徒、施浸、和教導。
3. 初信者跟隨一位「師傅」,向他學習和順服他。

1967年,美國「十字路教會」的牧師Chuck Lucas拿著這一套,開始校園佈道,極速發展為火熱的校園傳道運動。後來的故事,讀過教會增長學的人,都知道有「波士頓運動」。若不,也聽過「國際基督教會」(International Church of Christ)的shepherding 和 discipling。

同一年代,韓國興起了University Bible Fellowship(大學生研經宣教會),藉一對一的shepherding 和 discipling法,迅速擴展成為世界性的宣教運動,加入「世界福音派聯盟」,後來被指控為操控性教派,2004年被逐出讓聯盟。

香港的錫安教會,用的是「一帶一」的門訓方法。創教者是「師傅」的宗師,一代一代門訓下去,每一個教友可以追溯到自己是第幾代門訓弟子。門徒福音會備受注意,除了是某些教義要尚待澄清外,他所用的「門訓」方法,也值得研究。

不是門訓宗師高爾文的門訓方法有問題,他以公開澄清他的立場,與操控性教派的說法不同。可,當有人在這個「師徒」的觀念上加上一項︰必須對該教會及教會的領導人絕對委身,「操控性」教派的色彩馬上現出來了。

誰是宣教士?


誰是宣教士?

羅錫為牧師

趁溫以諾博士來一浸主領差傳主日,請教了一些有關差傳的新趨勢。其中,有一個問題是今天的教會必須能回答的,就是︰

「誰是宣教士?」

我們的心裏都有個宣教士的形象,那是幾十年來,以至百多年來,自馬禮遜、戴德生來等來華所形成的。但是,當我們要差派宣教士的時候,就今天的處境,我們會發現「宣教士」可能有不同形象。

否則,局限了教會的差傳事工。

我們教會在2007年擬就的差傳手冊,已寫明「宣教士」的資格和選派的過程。那是按照傳統的形象所描繪的輪廓。放眼世界,差傳的形勢翻了兩翻。像祁大衛牧師夫婦那一代的宣教士,形像鮮明,卻已過去了。祁牧師一站出來,就認得出是一位到異邦去傳福音的傳道人。今天,在宣教的最前線,仍需要像祁牧師夫婦去把建立教會。但是,如果把差傳限制為植堂,佈道,很多「宣教士」就派不出去了。因為他們會被拒諸門外。,

差傳從來都不容易。例如,清朝的時候,宣教士來華傳福音,要面對工場極多限制、危險、和障礙。很多時候,必須藉殉道,撒下福音的種子。但是,今天出現了「另類」宣教士。他們在差傳禾場上,以專業的身份去做工,或做生意,或參與人道、開發工作。他們算不算是宣教士?

從前,有個名詞叫「帶職宣教士」(vocational missionary),是指那些有心傳福音的人,藉其專業才能,進入到那些需要福音的地區,一面幹活,一面向身邊的人傳福音。這些人的專業,都是當地渴求的,他們的薪金,能支持他們的生活。他們不是差會差派的,他們是自發,志願的去做。

但是,那些是教會機構差派去的,受過專門的訓練,託付他們做扶貪、教育、農林、水利,醫療和社區發展。他們把青春、活力、才幹和心都為他們服侍的人奉獻了。他們不容許植堂,開佈道會,但是他們在那些地方天天為主作見證。他們算得上是宣教士嗎?

溫以諾博士說,他們都是宣教士。

游戏作为盛载福音的隐喻


游戏作为盛载福音的隐喻

罗锡为牧师

主题公园可否用来做福音的「盛器」(vehicle)

苏颖智牧师与我分享他的异象,要在中国建设一个以「圣经为蓝本」的主题公园,我实时的反应是︰可行。圣经的故事从一个「乐园」说起,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藉主题公园去说圣经的故事。只要制作认真、有创意,令到入场的人觉得「好玩」就行。

迪斯尼乐园和环球片场己经进入4D, 5D时代,卖点除了那些虚构的电影角色外,就是高科技。那是一项很大的投资。试想一想,我们可以采用平面艺术、雕塑艺术、表演艺术、数字科技、多媒体,虚拟映像和亲历的体验、表达圣经的信息,把游客送进时光隧道,与圣经的人物同行、重演圣经的事件……

基督徒反正都会游览主题公园,而有一个寓学习圣经于旅游和娱乐的历程的好去处。对于未信主的人说,则是个寓旅游和娱乐于慕道和学道的「玩意儿」。在内地,同胞们没有基督教背景,对圣经一无所知,给他们一个身历其境的经验,胜过千言万语。其实,有时「游戏」有比一本正经的「说教」更收布道之效

罗马天主教圣经学者John Dominic Crossan曾建议转移神学模式(paradigm),用「游戏」(a game)代替「战争」(a battle),较容易邀请人参与探讨信仰。我觉得这个想法有道理,战争不是人人都经历过,而今天许多人所遭遇过的战争,是电子游戏战争。他又说,把但以理三友的「洪炉历炼」拿来表达信仰,未必能对应今日的神学问题,反之,「救生筏」会是更佳的隐喻,人人都是这条船上的乘客。我认为「方舟」会比「救生筏」更贴切,同是一条救生船,把所有动物都放在里面,不过重点可能要由逃难避刧,转移到同舟共济。最近已经有一部荷李活电影用了这个题材了。

这些新观念,可以借来震荡一下我们的脑袋。借为这个主题公园构思的机会,为中国教会做些神学功课。

不存在的債務


不存在的債務

羅錫為牧師


  收到一個做推銷的電話,是家財務公司的代理。

  我說,沒向你們借錢,也沒有為誰做個保證人。

  他說,要給我一個貸款的優惠。常有這些從銀行或財務公司打過來的電話,說要把最優惠的條件給我,以備不時之需,目的是要我借錢。我通常都不接受這些優惠,因為不希望負債。

  人人都有債務在身。我不是沒有債務,我住的地方,是向銀行貸款才賣到的。

常見到有廣告,介紹替人解決債務的方法。其實是把債務從一個債主換了另一個債主。債務轉移了,其實仍未還債。

或者沒有財務問題要處理,但是,很多人都給另一種債務纏著,就是憂慮。

憂慮是香港人的風土病。俗語說,人生不滿百,常懷百歲憂。可見是古往今來,人的通病。在繁忙的都市生活中,人要承受的壓力大,要憂慮的事更多。

擔憂是人的天性。不過,擔心解決不了問題,不會把難處變好,只會把事情弄糟了。例如為自己身體的健康擔心,於是情緒緊張,疑神疑鬼,晚上失眠,沒病也弄出個精神病或憂鬱症來。如果問題可以解決得了,用不著擔心。如果不能解決,擔心也沒用。

有心理學家分析,人所憂慮的事情,佔了一半是杞人憂天,根本不會發生的,有百分之三十是既定事實;百份之二十是無關重要的瑣事。只有百分之十是實際的困難。所以憂慮其實像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債務。你以為欠了債,其實沒有。可是,人卻先要支付利息,而且利息昂貴。愚蠢莫過於此。

可是正因為這項債務根本不存在,而心理卻負擔著,像有人追債一樣。解決這債務並不容易,除非能求得看透生命的本質的智慧,把為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活得多長久的憂慮,轉化為對生命的抱負和承擔。如神學家尼布爾的「沈著禱文」說︰「上帝求你使我能沈著,能接受我不能改變的事,去改變我能改變的事,和有智慧去分辨何者能改變,何者不能改變。」

達到這心境,憂慮自然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