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st Shot

Bust Shot

Thursday, September 27, 2012

跟随主的脚踪走进世界


跟随主的脚踪走进世界

罗锡为牧师

 

第一城浸信会作为一个地方教会,如何在「后现代」,和所谓「后基督教的世界」,实践差传的大使命?

 

「后基督教世界」的挑战

 

    今年,到苏格兰旅行,在爱登堡寻找一百年前「爱登堡宣教会议」的痕迹。那是个汇集欧美各大宗教教会和差会领袖于一堂,共商宣教大业的国际性差传会议,俱往矣。在奥古斯督堡(Fort Augustus)的苏格兰教会参加崇拜,除了那位刚从神学院毕业的女牧师外,我可能是最年轻的会众。

 

爱登堡的几个教堂,都摆放了宗教改革家约翰诺斯(John Knox) 的塑像,也有一间小小的约翰诺斯博物馆。恐怕,没有太多苏格兰人认识这位宗教改革先躯。两年前,到布拉格广场一游,屹立着一个地标—约翰胡斯(John Hus)的铜像。游客如鲗,在铜像前拍照留念。有谁知道,这位约翰,是威克里夫的追随者,影响过欧洲的一位宗教改革英雄和殉道者。

 

在德国沃木斯(Worms)寻找马丁路德纪念碑,在沃木斯会议上,路德曾经被罗马天主教的主教和神学家们传召上庭,要他放弃宗教改革的言论。著名的"Here I Stand",就是路德在会议上向着罗马教会和神圣罗马帝国的权贵说的。我从千里而来寻访这件教会历史上的大事,可是在沃木斯街上问路时,当地的人许多都不知道马丁路德是何许人也。

 

曾经是宣教事业的发源地的欧洲,已经步入了「后基督教时代」。美洲的基督教,是在多元主义的冲击下,节节后退,被推向边缘。形势正在转变中,亚洲在宣教事业的位置,已经不只是宣教工场, 而是逐渐成为宣教士的「孕育区」。宣教事业的「搜景窗」(view finder)向西方摇过去,新一代的宣教士,从亚洲出发,不单要把「传回耶路撒冷」,而且要传回欧洲和美洲。

对沙田第一城来说,欧洲可能并不及非洲那么遥远,可是对大部份的欧洲人来说,他们离开上帝的国,可能和非洲人不相上下。

 

宣教的中国冒起

 

      廿一世纪的宣教网络重心,正在移向中国。中国已超越美国,成为最多人上网的国家。互联网络被广泛使用,作为传播福音﹑培育领袖信徒,推动神学教育及传递异象的平台。已经有不少宣教士,从中国差遣出去传福音。在未来十年或二十年,中国有可能跃进为最多重生得救的基督徒国家。到时,会有更大的能力和热诚,输出宣教士,去到世界各地,包括欧美宣教。宣教的中国已经不只是一个理想或是理念,而是正在实现中。十年前,我曾应内地某省的教牧同工们邀请讲差传这个题目。一浸与内地教会交流的范围,也将会扩展到差传的经验。

 

职场宣教受到重视

 

    自第一次洛桑会议后,职场被列出为宣教的工厂。随之而来,宣教的观念,宣教士的身份和工作性质被重新定义。从前称为「带职事奉者」,变成「职场宣教士」。宣教工场扩阔了,由本土的工作间开始,伸延到「启创地区」,以各样专业的资格,在其中为主作见证,领人归主。将会有更多的职场宣教机构成立﹑招募﹑训练和差派职场宣教士到那些传统的宣教士被拒诸门外的地区,从而得着那些「未得之地」。

 

    职场,是基督徒实践信仰,并操练属灵品格的地方。职场是个无地域和疆界的「宣教工场」,第一城浸信会将会有更多职场宣教士,从本地的职场作为起点,走向差传的前线。

 

地方教会发动差传

 

       地方教会,从来是宣教异象和宣教士孕育的母体。威廉克理的国外宣教的意愿,最初并不为浸信教会联会所认同,要由自己的地方教会和几个志同道合的牧师合作支持,才可成行。受威廉克理影响,不少浸信教会和各宗教教会纷纷差派宣教士出国。不少来华的西教士,是由堂会差派的,如罗孝全牧师。

 

    差会做研究、牵头和推动的工夫,没有人可取代。差会不能没有地方教会支持,但是,地方教会不单是支持差传的伙伴,更可以是差传的主导者。上个世纪六十年代,郑果牧师在菲律宾惠灵堂成立差会,掀起了华人教会差传的浪潮。大大小小的教会,差遣访宣队或短期宣教队到宣教工场上,愈来愈多。地方教会絶对能发动差传,并差派宣教士到宣教工场。一浸聚会人数已超过一千二百人,岂会连一位有差传负担,蒙召当宣教士的会友也没有?

 

    一浸的会友,你在那里?主要用你!